凝露呢

一蓑烟雨任平生

【犬夜叉|杀铃】今生有幸(《樱花诺,冬之蝉》修改版)

授权转载,转自百度杀铃吧:狮子_猫
感谢喜欢《樱花诺,冬之蝉》的宝贝们的支持,修改版我还是会继续转的,喜欢和大家讨论,会把大家的评论转给原作者猫的哟~(。・ω・。)ノ♡

前言
本篇文的启发来自天下霸剑的丛云牙,关于这点,在之前的那篇《樱花诺,冬之蝉》有跟聊过我的思路。走了一些岔路,到今天,主线思路才算彻底定了下来,为此,特意在笔记本上写了2页纸,所以不会是坑,但是依然填坑很慢很慢,不能保证日日更新,等更等刷的朋友们,自然是辛苦,猫再忙,也会保持一定的更新连续性。
这篇文一开头,我就把杀铃都写死了,没有大家期待的永远永远在一起幸福生活的神马。为什么呢,因为高桥对杀铃的定论,一莲托生,为此我还查阅了很多资料,所谓一莲托生,即二人以上往生净土时,托生于同一莲花中之意。此即阿弥陀经 所谓'诸上善人俱会一处'。所以,双双死亡是最终必然的结局,永远神马的是不存在的,高桥自己也知道。但是他们会幸福的生活一段时间,估计还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,毕竟大狗子还是会为了能媳妇长寿而努力的。很多杀铃迷们认为高桥是说一莲托生,是杀铃二人同生共死,共享生命,我也考虑过,不过此文中并没有采纳这种方法。还有就是铃是人类,不会为了大狗子变成妖怪或者神仙,这是最基本的原则,但是或许会因为某些机缘巧合,让她有了长寿的机会,这个机缘在我的这篇文中确实存在,只是因着这个机缘,也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。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,人活一世,得到什么就必然会失去什么,世间绝对没有两全法。
感谢一直支持我的亲们,此文内容涉及架空,凭空想象,作者我见识浅陋,所学有限,虽然网上查阅了挺多战国时期的资料,但难保众口难调。若有不喜者,可以绕道而行。喜欢的亲们,若是觉得某些地方不符合,夸张的,可以大胆留言,及时指出。文章的成长和成熟不全依赖于我,还仰仗于各位读者的意见。
好了,废话不多说,开始发文。



 
 
【题记】
 
父亲说,遇到母亲,他今生有幸。
 
 
母亲辞世后的第一百天,父亲失踪了。我和妹妹寻遍了日本,又找遍了亚洲,都没有查到父亲一丝一毫的踪迹,依据我们对父亲的了解,他走出亚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按照犬族不成文的规定,若超过十年仍了无音讯者,则认定为亡故。
 
于是,在我向族里通报父亲去世的消息后,久居云宫的祖母露面了。
 
祖母仍旧是老样子,和这个新时代格格不入,只习惯身着和服,那雍容的身影,迈着稳妥而优雅的步伐,径直走到屋内。而彼时,我和妹妹正在整理父母的遗物,许多他们生前用过的衣物,被褥,书籍,茶具就这么随意的摊在了地上,桌上。
 
我见祖母慢慢伸出手,凝白的指尖细细拂过桌上的物件,又走到窗前,她默默的站了一会儿,问道:“你们父亲,最后有交代什么话吗。”
 
我和妹妹想了想,摇头。
 
父亲素来沉默寡言,也就是跟母亲在一处,还能不吝辞色的说上几句,对着我们,除非必要,否则是惜字如金。
 
祖母望着我们兄妹,眼神晦涩,读不出太多情绪。
 
半晌后,我听到祖母不知是不屑还是哀叹的哼了一句,“倒是像他的作风。”
 
我们兄妹不置可否。
 
整理完所有的生活物品,剩下的就是父亲的两柄刀——天生牙和爆碎牙。我遵照父亲的遗命,把它们都给了妹妹。
 
我妹妹单名一个爱字,如其名,她得到了母亲绝大部分的爱,父亲常为此醋意横飞。但若是我和妹妹发生争执,父亲又必定会跟着母亲一起袒护她,长此以往,妹妹的脾性越来越像父亲。邪见爷爷曾说过,她那副傲慢性子相较父亲当年,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话音方落,可怜的小老头就被爱一脚踢进了池塘,而池子里养了一条水蟒,是爱的宠物。
 
后来,母亲把吓得半身不遂、内分泌失调的邪见爷爷捞了起来,少有的厉声训斥妹妹。
 
我躺在树杈上窃笑。
 
父亲则站在长廊上冷眼看着。
 
不经意地想起当年的生活场景,我不禁莞尔,同时也有些怅然。我看了爱一眼,她正专心的打量着爆碎牙,我很好奇,不知她是不是也会有我这样的情绪——我和妹妹,她像极了父亲的冷然孤傲,而我像极了母亲的温吞谦和,我们真真是极度背道而驰的两兄妹。
 
没容我多想,祖母就把我唤了出去。
 
“祖母。”我笑着,语气有点别扭,好像每次这么一打招呼,自己又回到了五六岁的样子。
 
祖母打量着我,又瞟了一眼屋内被妹妹忽视的天生牙,道:“当年,汝父也不待见天生牙。如今,换他女儿嫌弃了,这把刀真是命途多舛,遇人不淑呐。”
 
“祖母不可怜我兄妹丧父丧母,倒是先可怜起那柄刀了。”我哈哈一笑,也有点儿撒娇的意思。
 
“汝跟爱都是上百岁的成年妖了,有什么好可怜的。”祖母白了我一眼,继续道:“天生牙若在汝手里,定能物尽其用。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想的。”
 
“父亲应该自有他的考虑,况且我已经有丛云牙了,顺手的武器,一件足以。”我笑说。
 
祖母“嗯”了一声,禁不住担心还是多问了一嘴,“丛云牙可还算安分。”
 
我点头。
 
传言,丛云牙是一柄附有上古邪灵的魔剑,有可怕的诅咒的力量。手持丛云牙的人,如果力量不足、意志不够坚定,就会反过来被丛云牙所操控,丧失心智,不断的杀戮,消灭自己以外的一切。过去有很多人类和妖怪为了成为这世界的霸主,寻找、争夺丛云牙,互相残杀,后来终结这场永无止境战争的就是我祖父。只不过,祖父也只是能够凭借自身强大妖力和意志力,稍加控制和利用而已,却并未真正的将它驯化。
 
就是这样一把人见人怕的邪剑,到了我这里,摇身一变,成了一把极其温顺无害的刀。还时常幻化出人形,跟我聊天扯淡泡妞,对酒当歌妖生几何。
 
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对它的打开方式不对。
 
祖母说,这与我母亲有些关联。
 
具体什么关联,我问下去,就无人告诉我了。只是听邪见爷爷说漏过一嘴,我出生那天,有大批妖怪偷袭,是丛云牙主动保护了刚降生的我和产后虚弱的母亲。而我懂事以后,丛云牙同我就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。
 
这让我打小就在妖界名声大噪,名头甚至超过了当年父亲这位颤栗贵公子。
 
盛名之下,常有妖怪来挑战我。

我性格随母亲多一些,并不爱打打杀杀,丛云牙深知我心,往往会主动帮我解决这些麻烦。时间久了,我难免滋生出一个诡异的猜想:他丛云牙该不会是个断袖,看上我了吧。
 
于是某日,我壮着胆子,对幻化成人形的丛云牙严肃的说,我初云丸是个直男,你休想掰弯我。
 
丛云牙黑着脸,瞪了我半天,最终赏了我一拳。
 
不过,即便它在我面前多么无害,它的邪气这几百年来有增无减也是事实,无怪乎祖母会忧心。我笑笑的挽着祖母的手臂,随着她往外走,“祖母安心,丛云牙在我手里,闹不出大事的。”
 
祖母点头,继续说:“不论如何,汝对丛云牙,都该保留一点戒心。对了,吾想起一件重要的事。”祖母斜视了我一眼,我只觉得脑袋里有根筋被挑了一下,我从来都怕祖母口中的这个“重要”。
 
“您说。”
 
“汝父亡故,汝当为其撰写生平传记,纳入犬族宗庙。”
 
“哎?!我写?!”
 
“汝乃长子,此事理当由汝来完成。”
 
我不语。
 
“想当年,汝祖父亡故,吾让汝父代笔,孰料他冷哼了一声,甩头就走,真是甚伤吾心,甚伤吾心呐。汝可万万别学汝父这点。”
 
祖母又开始矫情了,这捶胸顿足的模样,真是有点倒胃口。
 
“祖母大人,父亲的生平,除了他和母亲之间的零星几件事,其余我知之甚少啊,一直跟随父亲的邪见爷爷也去世百年了,这自传要从何下笔呀。您可饶了我吧。”
 
祖母撇撇嘴,特无辜的道:“汝都不知道,吾就更不清楚了。”
 
我的嘴张成了O字型,此刻,我巴不得自己是个文盲。
 
“倘若,汝能说动爱,也是可以换她来做。”祖母看似善解人意地给了我一个好提议,实则腹黑至极,以爱的性子,我跟她的这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会变成杀气腾腾的尬聊。
 
“不必了。我……考虑考虑。”
 
“考虑什么!就这么说定了,半年后,汝送上云宫。”祖母戏谑的瞅着我,素手向上一番,掌中多了一捆年岁颇久的卷轴,“孙儿若实在为难,不知从何下笔,可参照当年吾为汝祖父写的传记,也着实是费了好一番心血。”
 
我恭敬的接过卷轴,拉开只看了一眼,脑子里的筋就一根一根搅做一团了。
 
祖父的平生,在祖母的书写中,如下:
 
某年某月,战虎妖,胜。
 
某年某月,战恶鬼,胜。
 
某年某月,战狐妖,胜。
 
某年某月,战鲛人,一胜一平。
 
……
 
某年某月,战龙骨精,胜,重伤。
 
某年某月,战刹那猛丸,胜,同归于尽。
 
我嘴角一抽,心里有一万头***狂奔而过,头顶有一万只乌鸦呱呱乱叫——我伟大美丽强悍的祖母大人,不亏是坑妖的实力担当。暗暗叹了口气,我将卷轴收好,纳入口袋里,笑眯眯道:“是,我会好好参考祖母的巨作。”
 
祖母也笑眯眯的,颇为满意。
 
我又陪祖母走了一段路,快到山顶的时候,她望着半山腰父母曾经的爱巢,突然似有似无的叹了一声,声音闷闷的,“汝父,在犬族,在妖界,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妖力堪称完美的妖怪,吾平生最是以他为傲。”
 
我沉吟不语。
 
“他的容貌似吾,秉性似吾,可唯独一样不像。”
 
“什么?”
 
祖母说:“把心爱之人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,这点,像极了汝的祖父。”
 
我顺着祖母的目光,望向我自小长大的家,想起了父亲失踪前与我并肩坐在这山顶,他难得的主动跟我说起了闲话。印象最深刻的,便是那句,遇到母亲,他今生有幸。
 
我一直都知道父亲对母亲,爱的深沉无悔。
 
然而听到这句话从父亲嘴里如此直接的说出来,我还是被深深震撼到了。父亲和母亲,在我和妹妹心里,那是“耳鬓厮磨”,那是“天长地久”,那是“死生契阔”,那是关于爱的最完美的诠释。
 
可是,这样的一段爱情,这样用力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,都挨不过时间,逝去了。
 
他们的故事,久而久之,是否也会如他们的肉身这般飘散殆尽,渐渐遗忘在这滚滚红尘之中?
 
送走了祖母,我回到了屋内。爱将所有的东西各归各位,随后离开。而我,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尚未消退的湿咸的味道,那是眼泪的味道,妹妹的眼泪。其实邪见爷爷离世的时候,妹妹也哭了,入土的那天,她把自己关在房间,抱着襁褓时期,邪见爷爷背她的那条背带,眼睛红的跟妖化了一样。
 
毕竟,我们是一家人。
 
怎可能不伤感。
 
我坐在书房里,坐了一天一夜,想了许多事情。
 
最终还是从柜子里翻出了笔墨纸砚,决定好好撰写父亲与母亲的故事——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美丽故事。

序(二) 犬族贵公子
 
 
题记:命运是正面迎来的风雪冰霜,而宿命却是身后袭来的难防暗箭,不论你如何谨慎,总归无可避免。
犬妖是一支古老的妖族血脉。
 
巫妖大战之后,犬妖式微,战后仅存的零星血脉泣别中土,远赴他乡,在时间的长河里,犬族渐渐分化出两支强大的血脉屹立世间:一支是向西盘踞大雪山的吐蕃獒犬一族,一支是向东留居东瀛的天犬一族。
 
据传,天犬族的初代族长曾与九尾狐通婚,所以天犬的后代个个通体雪白,体型庞大,妖力纯正。他们在云层中搭建宫殿,久居云宫,外设五行八卦迷魂阵,很少有人或者妖能骚扰得到他们。他们以雌性为尊,代代族长皆是由妖力最强大的女性继承。族长继位后,则可在族内挑选优秀的雄性,与之婚配,繁衍后代。
 
凌月仙姬继任族长后,族内出色的雄性,又入得了她眼的,只有两名。
 
一位是盘踞岛国西部的大将斗牙王。一位是与她自幼相识且青梅竹马的公子羽生。
 
二妖论实力,不相伯仲。论身法,一刚一柔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 
就在众人都以为凌月会更青睐公子羽生,与之双宿双飞时,西国妖部传来的一则消息,引爆了整个犬族:斗牙王将上古魔剑丛云牙收入麾下,并且心智丝毫不受影响。
 
最终,凌月仙姬与斗牙王,喜结连理。
 
次年,二人喜得一子,此子妖力堪称完美,凌月为其子取名为,杀生丸。
 
犬族宗卷里是这样平淡地记载了这位贵公子的降世。然而当年的那段过往却比这寥寥数语更为凶险惨烈。
 
凌月仙姬临盆那日,斗牙王守在室外,他背后的丛云牙颤动的越来越厉害。就在婴儿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,丛云牙更是直接脱离了他的控制,随意附着在一名侍卫身上,使出了狱龙破,生产的内室瞬间坍塌湮灭,幸亏妖婢们拼死撑起了结界,才护住了虚弱的凌月和刚出生的幼犬。
 
云宫的侍卫和大将们纷纷涌入守护族长,斗牙王和随从也同丛云牙打的火热,云宫一时间硝烟四起。
 
丛云牙的目标很明显,就是要杀死刚降生的幼子,所以出手招招凶狠致命。
 
来不及思考自己儿子究竟是如何得罪了丛云牙,使得它处处要痛下杀手,为了护卫妻与子,斗牙王只得拼尽全力去降服这柄弑杀成性的魔刀。最终,在刀刀齐的助攻下,斗牙王总算用铁碎牙和天生牙之力,勉强压制住了丛云牙。
 
一场大战,云宫战士伤亡过百,斗牙王的两名随从也成了丛云牙的刀下亡魂。
 
肃清完战场,在确保妻儿安然无恙之后,斗牙王让刀刀齐仔细彻底地检查丛云牙,他认为,放眼整个东瀛,没有妖能比刀刀齐更懂刀了。
 
刀刀齐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,不敢触碰刀身的他,单单只是这么愁云惨淡的望着刀,就能感受到丛云牙铺天盖地的暴怒,而暴怒中还藏着些微恐惧。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——刀刀齐让斗牙王领着自己去看看刚出世的孩子,果不其然,这小犬妖的体内潜藏着一把绝世妖刀,一把能产生持续破坏力,不将目标摧毁殆尽誓不罢休的破坏之刃。
 
丛云牙在畏惧爆碎牙么?所以要将威胁扼杀在襁褓之中?
 
眼下,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。
 
那晚,斗牙王让刀刀齐用朴先翁的树根(树根比树枝拥有更强的力量)打造了一柄刀鞘。凌月仙姬则召集来族中五大长老,命他们在刀鞘上施加了五重封印。纳入刀鞘的丛云牙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 
众妖都清楚,封印只是暂时的,随着时间流逝,封印的力量会越来越弱。凌月仙姬想过摧毁丛云牙,可普天之下竟没有任何一件兵器能斩断丛云牙,就连丢入富士山的熔岩内,都无法伤其半分。
 
不愧是上古魔剑。
 
无奈之下,斗牙王只得将丛云牙一直背在身上,他不敢让丛云牙离杀生丸太近,所以一直同这个儿子保持着距离。待杀生丸十岁能在犬型和人形间自由转换的时候,他便对儿子开始了严苛的磨练,其磨练程度可以说到了无情的地步,为的就是让儿子迅速成长,将来能有对抗丛云牙的力量。就连将死之前,他还在谋划着如何才能永久的封印这柄魔刀,不让它做出任何可能伤害杀生丸的事。
 
当然,斗牙王的这些考量,杀生丸并不知道。
 
斗牙王死后,公子羽生没了顾忌,公然搜寻古籍钻研丛云牙,甚至为此多次跑去了东土中原,在彻底弄清丛云牙的来历支后,叛出犬族。出于对杀生丸的保护,凌月仙姬命人将丛云牙的一切归为密档,封存于犬族最机密的内阁里。她又公开挑战公子羽生,在妙义山将其打成重伤后,将他推落往生泉,往生泉联通彼世,内有恶鬼万千,存活几率渺茫。
 
至此,所有的事情貌似拉下了帷幕,杀生丸也平平静静的过了四百多年。
 
直到他无意救起了一名人类女孩,宿命的齿轮则又开始悄无声息的转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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