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露呢

一蓑烟雨任平生

塞纳河畔【透贝,架空】

======塞纳河畔=====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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架空,讲述一个自然平淡的,现实与梦想之间的爱情故事。设定:安室透,塞纳河右岸的商界精英,追逐理想的年轻人,热爱小提琴;贝尔摩德,塞纳河左岸索邦大学的教授,同时是一个追求自由风情万种的歌手。然而他们的真实身份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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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百科(部分摘自百度):
1.塞纳河畔:位于法国巴黎,其左岸有着高校、艺术馆,有着浓厚的文化底蕴,宁静而闲适,右岸便是繁华的商业区,奢靡而喧嚣。
2.索邦大学:也称巴黎第一大学(先行祠-索邦大学),索邦大学与先行祠是左岸拉丁文化区的标志,我们著名的居里夫人和她的丈夫也曾在此学习过哦~
3.冉阿让:雨果代表作《悲惨世界》中主人翁,身为苦役犯的他受神父启发改过自新,救助了许多人。
沙威:看守冉阿让的警长,正义的坚持者和顽固者,坚信慈悲是罪犯的根苗,但发现冉阿让本性漂亮后因无法再面对自己坚守多年的信念,在放走冉阿让后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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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塞纳河畔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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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室先生,这个月的报表已经完成了……哦,贝尔摩德又开演唱会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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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藤穿着整洁的黑色西装缓缓走来,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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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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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轻抚着白玉栏杆,温润而婉转,细腻的雕花典雅地伸展开,蔓延到河的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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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灰色的眼睛看着河岸,明亮而温柔,那头左岸的月光隐匿在茂密的梧桐树林中,这头右岸灯火闪彻天际,映在流水中,喧嚣而静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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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贝尔摩德,塞纳河畔的那头我的美人,我的克丽丝,我的恋人……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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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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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的“初遇”是在那个明亮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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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的境况有些艰难,无法排解,安室捧着心爱的小提琴,迈进梧桐树林,森森林木中弥漫着沉重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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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轻柔的歌声从浓郁的绿色中溢出,精灵一般在的空气中跳跃着,慢慢走近安室压抑的内心,如同塞纳河水般澄澈,淌过柔嫩的青青细草,绵延至天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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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一眼就找到了她,缥缈而璀璨的裙褶随风轻扬,金色柔发轻抚在月光中,织成一张金光潋滟的网,红唇轻启,如同茫茫雪地中的血滴般妖艳,碧眼入波,眼底的妩媚如细丝般撩拨着安室纠葛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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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那是贝尔摩德?左岸索邦大学的教授,却时常办演唱会?左岸的人也会喜欢如此浮华的氛围吗?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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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在与现实的挣扎中举步维艰,这次他没有心思去调查那些演唱会背后的美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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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架起小提琴,阖上眼帘,悠扬的琴声传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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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声没有停顿,配和着旋律轻舞着,丝绸般在空旷的林野间穿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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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约好一般,歌声和琴声交织在一起,像高山流水,流淌在素不相识的二人心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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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与自由的声音缠绵着,如同沉浸在甜蜜的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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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当安室睁眼之时,回到沉重的现实,佳人已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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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野中只有白玉般皎洁的月光,夜空洗过一样洁净而深邃,像深蓝色绸缎那样柔滑而有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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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真是个谜一样的美人……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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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安室第二天走进索邦大学的教室中时,他发现这个女人不只是一个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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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岸的人也会有时间来左岸闲坐吗?安室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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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找索邦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咨询一些问题不可以吗?贝尔摩德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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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白色T-恤的安室眉角增添闪烁着朝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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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这个男人似乎和右岸那些西装革履的怪胎不太一样呐……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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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明媚而婉转地笑了,柔顺的长发勾起诱人的弧度,水晶色的双唇魅惑地在男人瞳孔中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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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的心悄悄颤动了一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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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左岸的人对右岸有些排斥,安室便只是礼貌地伸出手希望与对方握个手,然而贝尔摩德只是轻柔地伸出右手,手背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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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嘛……我可不是在和你谈生意,安室先生,这才是绅士应该问候美人的方式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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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无奈地笑笑,握住美人修长的手指,然而当他触摸到她指腹粗糙而熟悉的质感时,他警觉地抬头看了看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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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依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俊秀的眉梢若有若无地牵拉着人的心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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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当她大致浏览安室公司的资料后,她才发现他面临的危机有多么严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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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呐,这个精明的男人肯登临左岸咨询,形式一定很危急了,但他昨晚的琴音可真是没有一点压抑呢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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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,我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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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意流转在两人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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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针滴答前行从不停留,时光如河水般在匆匆岁月中依旧缓缓流淌,共同奋战的日子如弹指一挥,两人却几乎不见面,虽然索邦大学与安室的公司只相隔一条塞纳河,贝尔摩德却从不愿踏上右岸那片繁忙桎梏的土地,安室在应酬间辗转也无心来到左岸放慢自己的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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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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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的助手工藤,和贝尔摩德得意门生小兰,恰好是一起来到巴黎求学的青梅竹马,只是塞纳河隔开的距离太远,远到渐渐忘掉了那些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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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藤有着做侦探的梦想,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老板安室也有着极强的推理能力,只是安室不希望别人知道,他们一起保护着那些侦探间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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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老师坚持要叫她“Angel ”,待她极其宠溺,破格收她做自己的学生,教她化妆,教她唱歌,教她空手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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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大学教授会有那样敏捷的身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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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不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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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石般精致的歌星,那双手背如此光滑细腻,为何指腹会有去不掉的薄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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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想去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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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选择无条件地信任贝尔摩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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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在左岸小兰生活自由而充实,右岸工藤生活繁忙而生动,借着这个工作的契机,他们又得以相聚,在塞纳河的柔波里如同幼时一般谈天说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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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如此细心而聪慧,怎会不知道一条河隔开的岂止空间上的距离,美人心思如织,悄然间便织就了一绸美丽的情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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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个午后,两个年轻的青年在塞纳河畔回忆着从前的酸甜,憧憬着未来的美好,如同一段段美丽的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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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水澄蓝,波平如镜,阳光照在水面上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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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的柔波中流淌着那么多有情人的梦,同一个城市中,他们仰望着同一片天空,洗涤着同一湾流水,渐渐地,开始做着同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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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和贝尔摩德的关系不知何时变得生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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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笑的琐事渐渐融入到那些深邃的术语中,妩媚的话语如猫语般挠人心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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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封封邮件拼凑出音符中美丽的乐曲,经济难题中穿插着关于音乐的美丽,戏谑的客套话变得多了几分温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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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,安室想透过僵硬的文字看到女人美丽的脸庞,想看她调笑时的顾盼生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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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,贝尔摩德想穿过深不见底的塞纳河去见那个男人,想看他谈笑时的阳光俊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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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从不知道一个睿智的大学教授竟可以有如此风情,那些邮件中的符号宛如她婉转的话语在耳旁温存,繁忙中收到每日发来的那些问候的话语让他有种上瘾般的依恋--琴音中理想的声音,只有她听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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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从不知道一个商业精英可以有如此温情,那些体贴的话语如同羽毛般柔软,她的歌声里那些关于自由的旋律,她知道只有他听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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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许就是爱情的感觉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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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安室公司危机解除,贝尔摩德发来邮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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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星期六,大忙人抽空出来,晚上塞纳河畔见一面呗……呐,还有哦,以后叫我自己的名字--克丽斯啦!透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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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畔的明月里,美人携着轻柔的风走进安室的视野里,轻快明亮的歌声缠绵在眼角的柔情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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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听出歌声里的爱意,便用小提琴流转着的旋律回以阳光般的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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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进婉转的情思,歌声伴着琴奏流淌在楚天之河,那些关于自由和梦想的故事,都在轻扬的乐声中讲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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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呐,透君,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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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下女人的红唇如花般明媚,明艳的笑颜摄人心魂,细密的睫毛掩不了水绿色瞳孔中的脉脉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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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澈的流水声就在耳畔,安室眼中的笑意融进空气里,走近美人,轻抚她柔软的发丝,流水般的线条抹平指腹粗糙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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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份很重要吗?他爱他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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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低头,吻上丹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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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梦中般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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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带着安室来到她河畔的小屋,木质的屋中鹅黄色的灯温暖而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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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灯下艳丽的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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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解罗裳,塞纳河畔的夜如梦般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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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透过窗框实木的间隙洒进屋里,映照在睡梦中的男人发梢间,流畅的线条勾勒出金色的光芒,俊朗的面庞如羽毛般透着温柔,安静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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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抬头看着男人精致的脸颊,一晚在男人怀中睡的很好,她便很早就醒了,格外有神的瞳孔如水晶般泛着光泽,浓密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,撩拨着水蒸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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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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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岸的商业精英不用早起处理公务吗?我们的大忙人不会是昨晚太尽兴累坏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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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边说边怀着笑意地伸手在男人精瘦的腰腹磨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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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大明星这是还不满足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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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予以反击,抚摸着女人纤细的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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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啦,我一直想说呢,你的手掌怎么这么粗糙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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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后者顿了顿,双手轻揉女人的软发,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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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嘛……再陪我多睡会儿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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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拥着无言,似乎又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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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中陷入沉静,但闻窗外鸟语低吟浅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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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丽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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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突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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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抬头,水绿色的眼睛极为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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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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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我去右岸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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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和的紫灰色瞳孔中的虔诚让贝尔摩德不忍心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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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都不愿踏上那边的土地,那种紧迫的生活她无法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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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为了爱情,或许可以做一些改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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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她可以,于是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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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右岸的生活比她想象得更加沉重,就像圣母院一般的富丽堂皇,每一寸空气中都流淌着庄重而严肃的压迫感。在右岸的喧嚣中,她也听不见安室透满怀理想的琴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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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的鸟儿被禁锢在牢笼中,那些她渴望的恋人的陪伴,似乎只是她的无理取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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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怀念坐在河畔喝咖啡的静谧时光,流水般的钢琴声中她沉迷于学术研究自由而充实,她喜欢在寂静的舞台上唱着自由的歌谣,旧时光般的温柔像童年的原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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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在职场上对待竞争对手如同狼一样锐利,对待曾有恩于己的人却又想阳光一般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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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喜欢那种在忙碌中追逐梦想的感觉,他的热血让他不甘于止步不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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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爱恋着这样的安室透,却无法爱上右岸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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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爱情而改变自己?她怎么会这么天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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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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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来左岸陪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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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相信幸福就要靠自己争取,为了爱情,也许他可以改变一下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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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右岸,安室真的感到无所适从,他无法放缓自己的节奏去聆听那些安静的乐曲,做事目的性极强的他无法去习惯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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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岸不是他追逐理想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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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爱恋着那里的贝尔摩德,却无法爱上左岸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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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,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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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离开左岸的平和,踏上右岸的繁华之时,他以为这段感情已走到了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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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隔开的,果然不只是左岸与右岸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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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一个月后,一个同样的星期六的夜晚,他携着心爱的小提琴,来到塞纳河畔,拉起一曲悲伤的乐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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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怀念歌声与琴声合鸣的美好,那个星期六的夜晚,她理解着他的理想,他也尊重着她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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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没有她的笑颜,繁忙的日子里他感到苍白无力,他想聆听她自由的歌声,却不愿踏上那片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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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黯然拉起那首孤独的乐曲,诉说着寂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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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贝尔摩德又一次让他惊喜,让他迷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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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他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渐行渐远,但她从未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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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来到塞纳河畔,她便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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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在寂寞的琴声里,轻柔的歌声悄然滑进,如同香浓的牛奶融入醇郁的巧克力,流淌在时间长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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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律渐渐变得轻扬,追逐着那些疯狂的理想,追忆着那些美好的岁月,追逐着的自由,追忆着的青春,灿烂的星河里,荡涤着那些相似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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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静静的流淌在自由的风里,吹过那些美丽的日子,后来的每个星期六,塞纳河畔都会奏响美妙的乐声,伴着空灵的歌声,缠绵在银河之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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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,每周六,在塞纳河畔,寻找美好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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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透君,看那朵云!像不像一只狮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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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下的她像个明艳的花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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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吗…?我怎么觉得想一只猫呢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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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,又怎么会注意到天上的云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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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啦……都是猫科动物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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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娇时的她如一只高贵的猫一般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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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?……所以就应该长得像吗?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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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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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小兰研究的那个课题怎么样了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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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顺利哦!小兰很细心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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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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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司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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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好的,工藤这小子越来越能干了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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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管管你的小助手,天天不务正业来勾搭我的Angel……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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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小子说好的做一个奋进青年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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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小兰和工藤在找回最初的记忆后,便再也不畏惧塞纳河的限制,缕缕情思在塞纳河畔抒写着美丽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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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叫小兰Angel 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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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t's a secret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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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水绿色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安室转头佯装生气不去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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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搂住安室的脖颈在他的唇角亲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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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好啦告诉你咯,Angel 和Cool guy --就是你的小助手工藤,曾经改变了我的人生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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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摩挲着贝尔摩德细白的双手,紫灰色的眸子认真而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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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丽丝其实就是莎朗,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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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绿色的眸子轻轻颤动了一下,女人轻轻一笑,依偎进男人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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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呀……你都知道了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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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丽丝艺名贝尔摩德,然而她真正的名字--莎朗,是属于黑暗与血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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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作为杀/手的岁月,她以为她已经淡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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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莎朗,她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,出没在黑夜中的日子她孤身一人唯与影子相伴,在纸醉金迷中风花雪月,她从来没有被人抓到过,她以为那就是她向往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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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一个同样漆黑的夜晚,莎朗遇到了工藤和小兰,她正在执行一项暗杀任务,被这两个年轻人发现后,便毫不犹豫地决定杀人灭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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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会让这种意外禁锢了自己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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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莎朗却因为失误差点从高楼摔下--这是她杀/手生涯中最大的失误--却也是最大的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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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她毫不犹豫想要杀掉的年轻人,却毫不犹豫地救了她--一个恶贯满盈的杀/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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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寒风中那让她终身难忘的话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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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杀一个人需要理由,但救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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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看到阳光,她开始梦想着走出黑暗,她开始思考什么是真正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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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相信法律,就像冉阿让不相信公平一样,她和冉阿让一样崇尚自由,但她又像冉阿让一样想要改过自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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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莎朗不复存在,她卸下杀/手的妆容,来到塞纳河左岸,凭借智慧与知识底蕴,成为索邦大学最年轻的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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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开演唱会,那是因为在满足对歌唱的热爱之外,她知道演唱会筹得的资金可以帮助许多贫苦人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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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繁华的巴黎之外还有许多生活在泥潭中的人,她想通过实现他们的幸福,让她自己真正的幸福,在阳光下无畏地笑,那才是她崇尚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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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阳光下生活太久,她以为全世界都已经放弃对她的追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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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丽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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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将手指放在男人的唇上,浅粉色的水晶指甲镶嵌在细白的食指上,勾人魂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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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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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就应该发现了,这个男人有着那样敏捷的思维,那些指腹的薄茧,分明就是多年握枪的痕迹,她作为杀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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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的身份,Zero 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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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其实就是降谷零,当年负责追捕莎朗的警长,在莎朗的消失前的最后一次刺杀行动中受重伤,在莎朗销声匿迹后不再做警察,也彻底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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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你要带我回监狱了吗?降谷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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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伸出双手,等待手铐锁上她的一生,笑颜依然魅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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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深情的望着她,精致的脸蛋,笑容如猫般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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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住女人纤细的手,男人将一个盒子放入女人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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盒里的东西让女人的眼角溢出泪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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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,就让我用戒指锁住你的一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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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降谷零,他是安室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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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和沙威一样坚信正义和邪恶的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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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莎朗消失后,他曾倾尽全力追查她的踪迹,他是个优秀的警/察,许多年的毫无头绪艰难追踪,他依然没有放弃,最终他在巴黎找到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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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他查出莎朗最终做的那些善事后,他动摇了,一个倾尽所有帮助平民的人,真的要用监狱毁灭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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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和沙威一样无法面对坚守的信念被改变,但他又明白莎朗那样向往自由,若是让她回到深不见底的牢笼,那便是毁灭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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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毁灭这个单纯地向往着自由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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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骨干警察降谷零从此不复存在,世间只有商业精英安室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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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都不知道,安室透公司巨大的财力下支撑的,是多少困苦人民的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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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以另一种方式,守护他坚信的正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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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,是善意,和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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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婚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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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在贝尔摩德的眼中看到了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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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真是一种贪心的生物呢,免除牢狱之灾后,她却又有更多的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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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是自由的风啊,怎会愿意让戒指禁锢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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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谈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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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离开的背影如他们初见时那般缥缈,他忘记了她的歌声是不愿意被琴声所禁锢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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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畔依然那样寂静,清澈的河水一直流淌着,不知流向何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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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回忆,安室想起今天又是周六,又可以见到他的美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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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吹来动听的歌声,如梦境深处传来的密语,接着琴音响起,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跳动,像拉丁文中的神话故事,在耳畔浅浅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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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向安室走来,长裙挽着细叶,含笑的红唇如花般娇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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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抬起白皙的手臂,那玫钻戒镶嵌在阳光中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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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左岸她依然做着她自由的风,然而在周六的塞纳河畔,她愿意只做他的克丽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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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咧嘴轻笑,如阳光般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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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在周六戴哟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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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是什么样的,以后再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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搂过美人,在红唇上印下甜蜜的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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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右岸的灯光在深蓝色的夜空中交错,映照得银河五光十色,左岸梧桐树中林木森森,寂静的夜晚诉说着美丽的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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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,他的爱人,就在那塞纳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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